到一处小一点的公寓,妈妈不再是令人羡慕的阔太太,甚至得亲自早出晚归地工作,才能勉强维持林生的学业,债务更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最后压得女人的心脏病复发,也跟着爸爸去了。
法院把舅舅判做林生的监护人,就这样,林生一纸房契,住进了蔡家。
……
纪曜礼站在拍摄区外,目不转睛地看着新夏颤巍巍地走向灵堂,旁边是倚在新父身上痛哭的新母,一时间灵堂内哭声不断,新夏仿佛听不见般,把手伸向了遗体上的白布。
看到脸色惨白的新漪,歪头躺在硬板上,新夏再也承受不住,跌坐到地上,眼眶红得yu滴血。
这时,纪曜礼身边走来了一人,同他并肩看着拍摄区内的一切,又回头看了眼纪曜礼因高度紧张而握紧的拳头,轻声道:
“您在想什么?”
纪曜礼的喉结动了动,“忽然间想明白林生喝醉那夜,为什么一直拉着我,求我不要酒驾了。我当时忘了,他爸爸就是酒驾走的。”
半年前,纪曜礼曾派人调查过林生,差不多知道了林裕康改名林生前后的所有事情。
安谦心头一叹,问:“既然您这么心疼,为什么当初还执意要林先生接这部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