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都是您事先看过,可以避免这些情况发生的。”
纪曜礼默了一阵,“当时你侧面从他亲戚口中了解他的时候,他们都是怎么评价他的,还记得吗?”
安谦颔首,“说林先生没心没肺,林父林母走的时候,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流,是个不讲感情又自私的人。”
纪曜礼轻嘲地呵了声。
“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
他看着场内,新夏望着新漪的遗体,泪水夺眶而出,瞬间淌满了整张脸。
纪曜礼说:“爸爸走的时候,他不哭,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他不能哭,他需要成熟起来,做妈妈的依靠。后来妈妈走的时候,他没必要哭了,哭给谁看啊,这世上已经没有在乎他眼泪的人了。
“那就让他好好哭一下吧。”
新夏发现新漪身边放着一个纸箱,箱子底部标着派出所的名称,里面放着手机等进水了的遗物,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最上面的,是新漪吵着找他要钱买的一个护肤品。
瞬间泣不成声,跪趴在新父新母的膝盖上,痛哭流涕。
纪曜礼的眼睛跟着湿润了些,“你说那个时候我要是在他身边,是不是就会好过一些。”
安谦担忧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