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羞个什么,赶紧带回来,给我们把关把关啊,合适就把婚事办了。”
这是安谦的表妹。
三个女人一台戏,瞬间,安谦周围一圈地上,被瓜子壳给包围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回家了多少天,他就被念叨了多少天,恨不得明年租个对象再回家过年。
现在大城市的年轻人普遍晚婚,三十岁再结婚的男人一把抓,但是在他们镇里,刚成年就生娃,先上车后补票的男人才是一把抓,他这样的,在三姑六婆眼中是重点关注对象。
他父母相对还算开明的,知道他工作忙,只偶尔提过,倒是这些不熟的亲戚,cāo心得不行。
也不是没有和她们讨论过如今维持婚姻,养育孩子的成本问题,也不是没和她们讨论过这种事急不来的问题,但她们就是完全听不进去。安谦耳朵都要听得起茧了,索xing装睡。
亲戚们手里的瓜子磕完了,也就走了。耳边总算清净了些,安谦挠了挠耳朵,一时间竟然有些犯困了。
脚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有些不耐烦地扯过报纸,坐起了身,“还有完没完……”
说着忽然顿住,脚边是一只白猫在蹭着自己的裤管,身子软绵绵地,特别温柔地冲他“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