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瞧不出任何神色。
“没有。”
赵亦笑了笑,站起身来,朝着无落拱了拱手:“多谢先生。”
“收资看诊,理所应当,小侯爷不必客气。”
“既如此,那病患疾症,为医者……”
“自当缄言。”
听到这句话,赵亦肃容,望向一旁的中年侍卫:
“张云,拿药,我们回府。”
趁着张云取药的工夫,似是想起什么,赵亦的目光又从鸾歌面上扫过,而后桃花眼尾弯了弯,问无落道:
“先生当真要让鸾歌姑娘在济世堂呆下去?要知道,鸾歌姑娘懂的,可是兽医……难道就不怕病患知道了怎么想?”
“那小侯爷现在是如何作想?”
不等无落回答,鸾歌抱臂而立,眉头一挑望着赵亦道。
“……”
如果真的要这样刁难鸾歌,以她给畜生看病为借口将病患比作牲畜,那么如今同样是济世堂病患的他又算什么?
望着鸾歌,赵亦终于知道被人噎的无话可说的是什么感觉了。
这感觉就像是嗓鼻子被塞了一团棉花,虽然仍可呼吸,但却偏偏窒的慌,一不小心还会堵了嗓子眼儿,呛得人欲罢不能。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