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苏谨心全身颤抖,声音忽然变得低柔,“既如此,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就要往一旁的石桌上撞。
这一,满院的人惊了,也开始害怕了,若苏谨心死了,她们这个院子里的人就都别想活了,这逼死主子的罪名,她们谁都担不起。
“哎呦,这是怎么了?”这时,一位三十岁左右的贵妇慌忙赶了过来,围着苏谨心关切地道,“乖女儿,好端端的,怎么就跟这些个人奴才置气。”
苏谨心退开一步,“谢姨娘,请勿逾矩,谨心的娘只有一个,你这般喊谨心乖女儿可有把夫人置于何地。虽然娘不喜我,但我毕竟是她的女儿,身上流着她的骨血,打断筋骨还连根。”
谢姨娘为了讨好苏谨心,私底乖女儿,乖女儿的喊惯了,而且苏谨心曾经听她这么喊她,每次都很容易哄,但今日被她这么一说,反而显得她不懂礼数,若真算起来,她一个姨娘,喊夫人所生的小姐为乖女儿确实逾矩了。
谢姨娘脸上红白交错,她在苏府这么多年,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奚落了。
“谨心,姨娘……”
“谢姨娘,你又错了,谨心可是你能喊得。”论身份,苏府的嫡小姐远在一个姨娘之上。
谢姨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