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在这儿振振有词的,袁绍东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
“他那是心虚、愧疚——我父亲当年为何入狱惨死,你要我一一说给你听吗?”
“不用!袁绍东,那些说辞我早就听腻了,也只有你会自以为是得相信那些道听胡说的传言。”
那些扯不清的恩怨,向暖不想在与他苦苦纠缠了。是与非,对与错,就如那过往云烟,再去过于执着又有何意义呢。
如今她要的只是跟他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
两人就那样默然静望着对方。袁绍东神色阴沉,宛如夜色;向暖眉眼决然,犹如誓死冲破夜空的烟花,宁可粉身碎骨的绽放,也不愿有半分的妥协。
空气中只剩一片冷寂。
“暖,五年了……是时候该回到我身边了。”最终,袁绍东轻叹一声的,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
不是商量、不是请求,只是陈述。话语是极致的平静,却也隐带着一股不容违逆的霸道。
向暖知道,这就是他今天约她来的目的。而他确实已经开始行动了。
不然,向暖也不会被他逼着坐到他面前来,见他。
她从医院醒来,已经五年了,而距离他们领结婚证,事实上已经六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