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深话语里满是无奈。
变笨？
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笨的那个吧。
“不会不要你的意思就是……要和你在一起，这都听不懂？”何慕深轻轻抬着她尖瘦的反问道。
向暖喉咙发堵，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她呢？
何慕深眉头皱了皱。
而一看到他那神情，向暖心中更是没底了，在他面前她变得是那样的不自信，特别是面对孟茹妍时，她更加的不自信了。
“向暖，在茹妍病好之前我可能要照顾她，你可以相信我吗？”
何慕深一双眸盯着向暖的眼，他害怕她不信任的眼神。可是事实就是，向暖却是不相信他。
向暖咬着唇，侧头避开了他的眸光。
“相信他”三个字她说不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向暖听到何慕深在她头顶长叹了一口气，“暖，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如果我不是真的……我如今也就不会这么心痛，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不是真的什么？
那两字是“爱她”吗？
向暖脑子钝钝的想着。他好似一次都没对她说过“我爱你”三个字，但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对孟茹妍说过。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