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这个时间他办公室的病患并不多。
“坐吧。”张医生起身给向暖倒了一杯水。
向暖握着手里的热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或是她不敢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向暖终是忍不住的开口了,她声音的有些低哑的问:“张医生,我父亲还能……能活多久。”
最后几个字向暖说的异常艰难干涩。
虽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可是如果那个期限只剩屈指可数的日子,这该是何种的煎熬呢。
“……这个难说。”张医生顿了顿才开口道,声音一贯沉稳,却也暗藏着无奈。
对于医生给出的模拟两可的答案,向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再去问到底了。
空气中压抑的气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向暖拿了包就出了张医生的办公室。
张医生戴着一副老花镜,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的门边,心中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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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发着呆,她好似想起很多小时候与父亲在一起的画面,可最终脑海里却没有清晰地捕捉到一个画面的。
而坐在哪儿的最后向暖回过神来,是因为有人清脆的叫了她一声。
“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