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熟悉的。
向暖仰头看着何慕深带着胡渣的巴，心中有些说不出是心疼还是依旧怨怪他。
她想伸手去触碰，但又害怕把他弄醒，所以手伸在半空中就止住了，只是她真准备撤回时却被何慕深一把给抓住了。
“想摸就摸。”他喉结动了动，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薄薄的热气洒在她头顶。
那话语听着有些让人脸红。
向暖的手被他抓住按在了他的脸上，就如在火车上他找到她的时候，那时看到她指尖触着玻璃窗上虚幻的倒影，嘴角上的笑容悲凉而又凄迷的让人心头生生发疼。
他毫不犹豫的转过她的身子，握起她的手，放在脸上，迫切的想要她可以感知到，他回来了，他找到她了……
那一刻，他只是想让她明白，他是她触手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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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摸了脸，是不是也可以让我摸一你？”何慕深睁开眼看着向暖，一本正经的问道。
向暖一听，立马就撤回了手，转过身去，“又不是我主动……”（摸你的）！
“那我主动可好……”何慕深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胸口。
“何慕深！”向暖出声叫到。
何慕深止住了动作，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