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找烟头,点着也得抽两口,不抽两口睡不着觉。她和老妈不抽烟,也完全理解不了抽烟人的感觉。
夜里,江曼醒了。
要去洗手间,病房里开着一盏不太亮的台灯。回来后,江曼走到病床前看陆存遇,他睡得很沉,以前没有发热的他很警觉,有一点动静就会醒过来,现在不会了。
江曼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刚一挨上,就觉得很热。
谁也无法替他分担病痛,只能眼看着他的身体热成这个样子。
江曼失眠了,她想好好的睡觉,为了孩子,为了照顾他,但是睡眠质量完全不听人本身的控制。
早上八点,戴茗来了医院。
江曼楼时戴茗到的病房,跟陆存遇聊了几句,就出去了。
戴茗楼,碰上正好回来的江曼。
青城数家医药内有了咖啡馆,两人坐在医院内的咖啡馆里。
从上海见的第一面开始,似乎就注定两个女人心中有隔阂。
戴茗冷着脸严肃的指责江曼:“你们在一起几个月了。他曾经在国外也有头疼的毛病,但那时发作很少,我们经常熬夜工作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偶尔头疼,都没有事。你们在一起后,他的身体几个月就出了严重问题,你有没有反省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