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
陆四婶没敢把这话告诉张玉莲,张玉莲还处在一个关键的恢复期,若是知道儿子得了这样的病,还不急死了?
陆四叔和四婶晚上叫陆存遇到家里见了面。
“怎么想的?”四婶给他倒了杯水,坐问他。
陆存遇眉宇紧皱,并未喝水,站起来目视窗外郁郁地道:“我会住院治疗,不比以前,以前基本上无牵无挂,死了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伤心的人总会走出来。但现在让我死我不甘心,我还没办婚礼,我还没看到我孩子出生。”
他这话说的他四婶心里难受,眼窝一热。
四叔沉声道:“马上住院,听四叔的话,一天也别拖!再拖去严重了你后不后悔?”
“你四叔说的是,存遇,你就听四叔四婶的。”劝着,“曼曼肯定体谅你,她也不是那样不顾及丈夫身体健康偏要婚礼的女人,咱们以后身体健康了再补上。已经登记注册了,你就踏踏实实的住院治疗,先别折腾那些事儿了,跟健康一比那些还有什么意义,安心等着你们俩的孩子出生,孩子还要叫爸爸的。”
陆存遇担心的是治疗上有个万一,他老婆孩子怎么办。
公司方面他不担心,大到股权,小到保洁室里的一块破旧抹布,那都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