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说就是危楼。
大家应该都知道,上海的房价贵的离谱,上海的房租也不便宜,那个时候七八百块钱都只能租一个很小很小像卫生间那么大的房子。
我爸爸带我一直往里面走着,走到最里面一户,一楼是他们现在住的地方,院子里地上还丢着一大堆的废弃电线和铜丝铁皮。
我看着那些,不由得想到了我爸手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我心疼的搓着他的手,“爸,你看你的手上全是伤口,疼不疼啊?”
我爸回头对我憨厚的笑了笑,“不疼,爸皮糙肉厚的疼啥疼,爸爸白天比较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捡一些这东西剥出里面的铜丝去卖钱,”
大冬天的手都要冻僵了,还要不停的剥那些铜丝去卖钱,捡那些铁片的时候特别尖锐,时常会割到手,再怎么皮糙肉厚那手都是肉做的能不疼嘛,我看着我爸那样的笑容心里就觉得一阵发酸。
我跟我爸在门口说着话,里面响起一阵咳嗽的声音,随之传来了我妈的问话,“春林,回来啦?”
我爸立刻应声走了屋里,“恩,回来了,你看看谁也回来了?”
我跟在我爸的身后走了进去,屋子很小,墙壁很破旧,这个房子一看就有好些年数了,但是里面的东西却都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