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触感,她往外轻轻一用力,一小块玉石样的东西落进手心。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那对祖母绿的耳环。”
“可惜丢了一只,心疼死了。”
为什么这只丢掉的耳环会在他的钱包里,那祖母绿的颜色是她的大爱,当初看到的时候几乎毫不犹豫的就买了来,虽然不是昂贵,可几乎与她日日不离。
那一日,他在她的住处,是他把耳环拿走了?
为什么?不过是只耳环。
沙发上的人呼吸不太均匀,因为喝过酒,脸色更显得苍白,密而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投月牙形的阴影。
罗希紧紧握着那只耳环,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先生?怎么又喝多了?”张阿姨披了衣服急急忙忙的楼,“这样没完没了的应酬,迟早会喝坏身体。”
见罗希还在那里发愣,张阿姨出声提醒,“罗小姐,罗小姐,我们扶先生去卧室吧,这里太冷了。”
“哦。”她好像突然回魂,手忙脚乱的开始帮忙。
把陆笙送到床上,张阿姨便去休息了,剩她来做善后工作。
罗希拿来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手,然后把他的外套和鞋子脱了来,他好像难受的翻了个身,正把她的手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