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嘀嗒嘀嗒单调而枯燥的声响,崔鼎天坐在实木的太师椅上,眼睛半闭半睁,“米家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他们差点害死我老婆和儿子,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唉,何必这么较真,那只是个误会,你老婆和儿子不也安然无恙吗?”
陆笙皱了眉头,薄唇微抿,“我不会等到真出了事再去计较。”
“我明白,我明白。”崔鼎天摇晃着身的太师椅,“这次呢,是他们不对,我也做过严厉的批评了,所以,卖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要算了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我会尽量让米家来满足你。”
红木的家具在灯光泛出古幽的光泽,崔鼎天坐于其中仿佛古代至高无上的尊者。
他看着这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眼中讽刺的微芒乍现,“我听说米家的大小姐不会游泳,如果把她扔在水池里超过半个小时,这件事,我就此作罢。”
半个小时,那正是罗希在太平间里被关住的时间,也是她在生死线上徘徊的时间。
崔鼎天倏地睁开眼睛,阴鹜的眼风扫了过来,“陆笙,别得寸进尺。”
陆笙笑道:“就算我得寸进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