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过年没有半点的年味儿。”郝村长一声叹息,其中的原因自然不必言明,没有丈夫与儿子的年,那不叫过年。
似乎是听见了车声,漆色早已掉得斑驳的木门吱嘎一声开了条缝,郝村长急忙喊道:“嫂子,你看谁回来了。”
陆妈妈自门缝中睨了眼,本来平静无澜的脸色突然煞白一片,短暂的慌乱之后,她作势就要关门。
“妈。”陆笙隔着一道冰冷的铁门,一只手握着生锈的铁栏,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那股感染力让陆妈妈要关门的手颤抖的僵在半空,眼神再也不舍得从他的脸上移开,虽然极力压抑着澎湃的情绪,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簌簌而,那是她多年未见的儿子,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牵挂,是她用尽生命去爱去奉献的人。
“妈,我回来过年了,还有你的儿媳,孙子孙女。”
“奶奶。”
“奶奶。”
两个小家伙非常默契的站在自己老爸的身边,白嫩的小脸贴着铁门,黑溜溜的眼珠,两腮含笑,喜洋洋的看着陆妈妈。
“奶奶,快开门呀,我是糖芯。”糖芯将一只白白的小手从铁门的缝隙里伸进去摇着。
“妈。”罗希握着陆笙微微颤抖的手,“您儿子现在一人之万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