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缝针的时候她疼得不行,但却还小心地惦记着宁琬的手被自己拽在手中,不敢多用力,生怕捏疼了宁琬。
宁琬搬着凳子坐在耿秋的身侧,她偏着头仔细地看着医生一针一针地在耿秋的额上穿过,刺破皮肉,留下一条极为丑陋的线缝。
男医生很年轻,细声细语地问耿秋痛不痛,耿秋狠狠吞了口唾沫,忍着额头上浸出来的汗,半晌憋出了一句“不痛”来。
宁琬一听,刚刚止住的眼泪立马就包不住了,她拉着耿秋的手,小心翼翼地去瞧耿秋。
耿秋努力掀起眼皮来冲着宁琬弯了弯眼睛,男医生好奇地看向宁琬,又看了眼耿秋,轻轻地笑了起来。
他拍了拍宁琬的头:“没事,过几天拆了线就好了。”
宁琬抬起头看了医生一眼,颤巍巍地打了个嗝儿:“会……会这样……丑……丑吗?”
“不会,但是也许会留下一点小疤,没有这么长。”
宁琬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不明白医生所说的小疤到底应该是多小,正准备问的时候,老师走进来叫住了宁琬。
宁琬低着头,用脚尖轻轻蹭着脚尖,直到老师通知叫家长的时候耿秋才站了起来:“老师,这是我妹妹,我跟她闹着玩,打失手了,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