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就已经将这个院子上了锁,搬去了新的家,他们没有独立的院子,没有街头巷尾的小贩吆喝,也没有长巷里经久不散的酒香,只有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宁琬拉着耿怀月的手回过头去看自己那刚刚开了几朵小花的院子:“我们搬家了,院子怎么办呢?”
花园小院呢?
耿怀月拍了拍宁琬的头,细声地安抚着宁琬的情绪:“以后我们也可以在阳台上养花,很多,琬琬喜欢的。”
“那大秋千呢?”
耿怀月愣了一下,她也顺着宁琬所说的秋千架子看了过去,正好看到微风轻轻地掀了掀秋千架,秋千在半空中画着弧,然后又慢慢地回到原处,来来去去,反反复复,没有停歇。
只有耿秋跟在耿怀月的身边没有问为什么,她心思本来就细,大概是知道原因的,只是耿怀月没说,耿秋也当不知道。
因为宁琬在这里过得不开心,因为耿秋在这里过得也不开心。宁琬上次挥手打人的动作将宁琬的可怕定格在了原地,孩子们亲眼所见宁琬动起手来时的不含糊,谁也不敢真的再与宁琬jiāo朋友。宁琬只能与耿秋相处,久而久之,四周的孩子便没人愿意与宁琬一起玩。
耿秋自来宠着宁琬,宁琬在她就陪着,除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