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将自己手中的小热水瓶塞到了宁琬的手中。
“你出去买醋怎么不叫我一起呢?”耿秋轻轻将宁琬的手捧在掌心中搓,搓热乎了才将宁琬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大兜里。宁琬几次三番想将自己的手从耿秋的掌心中抽出来,又生怕将耿秋拉疼了,结巴了半天也没结巴出个所以然来,愣是让耿秋将自己的手搓暖和了。
“你……你怎么出……出来了。”宁琬又将小热瓶塞进了耿秋空出来的那只掌心里,“还病……病着呢。”
前几天下雨,耿秋打伞的时候将伞全往宁琬的那方倾,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浸透了,回到家的当天晚上就开始发高烧,耿怀月替她请了好几天的假,期间宋城还提拎着方慧茹一起来看过耿秋,耿秋那时候烧得有些糊涂了,嘴里也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宁琬哭了好几次,小哭包哭起来没完没了,拉着耿秋的手就是不放。
耿怀月那两天忙得焦头烂额,要将宁琬三催四请地赶去学校上课,然后才能将烧得人事不醒的耿秋送到医院里去挂水。
耿秋倒也不让人省心,平日里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一个小姑娘无,病无灾的这一生起病来倒有一种“病来如山倒”的架势,简直要将一口老血吐出来。
宁泽最近也忙得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