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抻,等待着宁泽的教导。
宁泽却好似不知道从哪里开口似的,只将耿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顺了顺耿秋的长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被晾在一边的宁琬听得莫名其妙,她歪着脑袋问宁泽:“你也会读心术?”
“对,我最能读懂的就是你们两个的心。”宁泽轻轻地笑了笑,跟宁琬笑早来的时候有几分像,但宁泽的书生气则比宁琬那小流氓重得多,“你想多跟慧茹呆在一起,他爸爸就不会动手打她了对吗?”
耿秋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宁泽拍了拍耿秋的小脑袋:“我这样说你可能会觉得爸爸有点自私,我和你妈妈允许你把慧茹带家里来玩,但是你,和琬琬,必须尽可能少地去慧茹家。”
“为……”宁琬急得直跳脚。
“因为慧茹的爸爸连自己的女儿都打的话,你们是别人家的孩子,坏人那么多,爸爸和妈妈怕你们会被欺负。”宁泽说着又看向耿秋,“小秋你记住了,我说的是你和琬琬,你单独去也是不准的!”
最后一句话仿似在耿秋的心口上开了一qiāng,但蹦出来的并非是一枚杀伤力迅猛的qiāng子儿,而是一种名叫“温柔”的海绵,正巧堵住了耿秋昨夜撕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