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耿秋都没太与宁琬说过几句话,方慧茹给张致严讲题,耿秋和宋城在一旁刷题,偶尔想起宁琬在脸上裹着一张红布的样子摸黑去行凶的时候,宋城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一笑就勾起了宋城的笑神经,这两个跟得了癫痫似的,笑得停不下来。
直到大伙四散,宁琬气鼓鼓地冲了澡,然后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小被窝里。
她的床已经很长时候没去睡过了,她总是喜欢跟耿秋挤在一个小被子里,只有跟耿秋裹着一张小被子她才能睡得安稳。
可她明明是在为耿秋出气,耿秋不帮她就算了,还要在她心里头戳两刀,她揉着自己抄得红肿的手,委屈地撇嘴,将头死死地埋在了枕头里,眼泪滚进了枕头里,润湿了好大一片。
耿秋推门而入的时候就见宁琬的被子里鼓得跟个小山包似的,她无奈地笑了笑,又而后很快地收起了自己嘴角边的笑意,她扯了扯宁琬的被子,宁琬拉着另外一角,没放手。
两个人跟拔河似地进行了一番较量,宁琬力气不敌,被耿秋拉开了被角,忙又将头往枕头里多埋了几分。
耿秋看着满头汗的宁琬,扯了扯嘴角,然后拉开了宁琬的长裤腿,白嫩嫩的小腿上有好几处淤青,大概都是与梁弘燕打架的时候被对方踹的。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