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怀月拧着眉头转身招呼宁泽吃早饭,宁泽放下报纸过来揪了一把耿怀月的脸,被耿怀月蹬了一眼,一巴掌拍开了:“吃你的饭。”
“两个丫头关系好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以前不还天天担心着这俩人要是知道彼此不是亲生的,准得打架吗?”
耿怀月长叹一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些什么,两个女儿自来是她心里的一块肉,连着心脏一起长,撕扯下来任何一个她都觉得疼,觉得钻心刺骨,若两块肉相互不体谅,谁也容不下谁,最疼得还是她自己,可如今两块肉相安无事,甚至各平相处得十分要好,怎么就还是不舒服呢。
那头耿秋到得早,她顶着烈日在学校门口等着,寻了个小花坛去坐着,抬起头就能看到肃静的教学楼,她在这里读了六年的小学,跟宁琬一起呆了三年,每天放学下课宁琬都会早早地等在她教室门口,扒着高高的窗子抻长了脖子往里瞧。
下课铃一响,耿秋便会悄悄地趁着老师还在奋笔疾书的时候抬头去找窗户下端微微冒出一个小尖儿的小卷毛,小卷毛总是固定在某一个位置,乱糟糟地顶在窗户下端,活像长出了一团黑黢黢的杂草。
这个时候耿秋的心就跟着那一团杂草飞远了。
相反,因为高宁琬三个年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