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了会,看着看着便闭上了眼睛。
梦里她听见宁琬跟自己说话呢,说了很多很多,很长很长,很久很久,她用流利的普通话,拿捏着腔调,声音很好听,时而又会换一种腔调来说话,每一种都不一样,每一种似乎都有些特点,耿秋还没抓住精髓,便听到磕磕巴巴的“想……想你了”,她慢慢地掀开了眼皮来。
宁琬半蹲在她的面前,手指停留在她的眉头间,见她睁开眼睛,食指尴尬地停在眉尾,她却是没有被抓包的自觉,一见耿秋睁开了眼睛,忙冲着耿秋抿唇笑了起来,眉目弯作一道桥,小梨涡里dàng出了酒香。
“不做作业了吗?”
耿秋睡得带了些鼻音,跟含了加=糖似的有些模糊不清,却如一把把小钩子拉扯着宁琬,让宁琬觉得自己好似被猫抓了两爪似的,yǎngyǎng麻麻的。
“不……不会。”她倒也不老实,其实就是耿秋在自己身边,她再也分不出一缕心思来放在其他事情上面了,一想到耿秋就在自己的身边,窝在沙发里懒散得像一只吃过饱饭后晒太阳的猫,她就没了其他心思,就想蹲在这只大猫身边,悄悄咪咪地守着。
耿秋半支着身子坐了起来,打了个呵欠:“我刚刚做梦就听见你在我耳边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