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懒床的习惯,天还未亮时,闹钟响了之后她拧着眉心伸出一截白皙的胳膊去勾自己的手机,宁琬倒是反应比较快,她翻了个身立马就顺势顺到了耿秋的手机,然后熟门熟路地摁掉了闹钟,紧接着再翻个身又抱住了耿秋的腰。
再昏昏沉沉地眯几分钟后,耿秋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起时没有注意到宁琬抱着自己,楞是将宁琬也跟着拖拉着起了小半截。宁琬哼哼唧唧地闹腾了两声,然后还是死死地勾着耿秋的腰不放手。
耿秋打了个呵欠,轻手轻脚地去拉宁琬的手,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把宁琬给伤着了,等到她将宁琬给安置好了之后,这才下床趿拉着拖鞋进了卫生间。
宁琬闭着眼睛往卫生间里摸 ,跟个瞎子似地摸到了耿秋,又死皮赖脸地缠了上去,脸贴在耿秋的后背,手环着耿秋的腰,耿秋往哪儿她往哪儿,跟个黏人的大型娃娃似的。
耿秋早上洗漱时间里,处处掣肘,又舍不得冲着宁琬嚷嚷,只好无奈地假模假样地推一推宁琬,见宁琬不松手,轻轻地笑笑便由着这个大型树袋熊挂在自己身上当个挂件了。
等到耿秋将一切收拾妥当,宁琬也彻底清醒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撇着嘴可怜巴巴地盯着耿秋,像极了一只等待着主人回家的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