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琬帮着将空调的温度调了调,又将自己往耿秋的身边拱,直到拱进了耿秋的怀里,她才轻轻地笑了起来。
“姐姐。”
耿秋睡意渐浓,可宁琬说什么总是会在她的耳边萦绕,所以她听得特别真切,每一个甜腻腻的字都在往她自己的耳朵里灌,通过五官然后到了自己的心口处,如一只小爪子在一下一下地挠着她,yǎngyǎng的,酥酥的。
“姐姐。”
“嗯。”耿秋轻轻地应。
可宁琬又许久不接下一句,两人这样一来一回,愣是将无营养的对话持续了好几分钟,几分钟后宁琬往耿秋的怀里又缩了两分,小脑袋抵在了耿秋的胸口。
“琬琬特别特别喜欢姐姐。”
耿秋倏然睁开了眼睛,她不敢低头去看宁琬,她不敢再去问宁琬这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喜欢,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心口上跳,跳得她口干舌燥,一时竟不知所措起来。
宁琬低声轻轻地啜泣起来:“就是不是喜欢姐姐,是喜欢,姐姐懂……懂吗?”
耿秋能不懂吗,早很多年前,耿秋就已经将这种喜欢明明白白地体会过了,可是她不敢告诉宁琬,就连此刻她竟也有些想往壳子里面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