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种东西还是拌在沙拉或是用来做调味酱上比较好,但她同样也很明白,要在这种封闭了几百年,而且今后也许还会继续封闭去的小镇子里生活,比起勤快的双手和聪明的头脑来说,一张紧闭的嘴巴和顺服的态度更重要,何况这并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情,直接喝去的只是橄榄油,不是硫酸。虽然分量实在是惊人,凯瑟琳饱含痛苦地看向那一瓶瓶从淡淡的翡翠绿色到透明的金黄色的液体油脂,她估计这一餐后,自己的腰带又要向后挪一个孔了。
相比起心不在焉的凯瑟琳,阿兰太太与亚伦警长却是一派喜滋滋,乐融融,挨个儿品尝与鉴赏了大约一打以上的橄榄油之后,因为警长热情主动地提出可以帮助阿兰太太提些比较重的货物回去,阿兰太太临时决定多买上大约四加仑来自于安达卢西亚的精纯橄榄油。
三个人沿着一排一排的伸缩小桌往回走,阿兰太太还往自己的篮子里塞了不少面包,长条面包,硬麸皮面包,还有热的小十字面包,就是一种粗糙的小圆面包,用白糖划了个细小的十字:“这个小孩子吃了有好处。”她把面包放进篮子,然后又往里面装了点紫苏草糖和柠檬干。凯瑟琳对此抱以无力的微笑,很明显,这是带给撒沙的,撒沙虽然只是个小男孩,但在零食这一方面却倾向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