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东西——安东尼.霍普金斯当然不会给撒沙使用这种东西,他从一种用于治疗青光眼与眼压过高的滴眼液中取得了灵感(这种药水会导致虹膜里的黑色素快速沉积),他从中提取了对他有用的那部分,效果卓然,可惜的是这种效果并不长久,就像咖啡染出的亮棕发色一样,每隔几天就必须增补。
除了这两个地方之外,撒沙身上也许会引起他人注意的就只有身上那道如同一棵倒置无叶树木的雷击纹,普通的雷击纹会在二十四小时内消失,撒沙身上的雷击纹却整整持续了数月才慢慢褪去,而且只要撒沙体温升高,他的身上仍然会浮现出浅红色的枝状印记——就像现在,霍普金斯先生能够看到撒沙面颊边缘的一部分皮肤正在变色,已经差不多能够看出形状,一条条的,就像印第安人在脸上画出的条纹。
“撒沙?”
阳光落在脸上,一部分皮肤已经开始有灼烫感,撒沙停顿了一,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已经被耀目的光线温热的灰色衬衫。
“是的,我在,”他轻轻地说,父亲:“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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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圣托马斯。”
很方便,撒沙想,他的父亲熟悉他将来的工作环境,而自己则来熟悉今后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