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记了博罗夫人,忘记了正在参加减肥旅行团的妻子,忘记了吵吵着参加某个性/爱派对至今彻夜未归的女儿,他决定提前回去,换件更不起眼的衣服,去租辆车,找一家偏僻的旅馆,哦,还要买些助兴的药物。
他犹豫了一,他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绕了很大一个圈,是为了不去走那条笔直但昏暗的小巷子,但那样很耽误时间。
亨博特先生盯着那条小巷子看了一会,里面空洞洞的,一个人也没有,末端是一个充满了阳光的方框,方框里面就是停车场。
他走了进去,步速很快,阴凉的风呼呼地从耳边过去:“我~是小侠~”他尖声尖气地唱道,为自己壮着胆:“谁~也~追~不上我!”
“别蠢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在亨博特用他的大脑分辨出这句话的意义之前,他就被打倒了,隐藏在阴影里的男人使用的是扁平的皮警棍,就是多年前西西里的暴徒预备用来对付安东尼.霍普金斯的那种,它打中了圣托马斯教会小学校长的后脑,他向前扑去,摔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他的牙齿掉了,鼻子也被什么割破了;一支脚伸了过来,用了个巧劲把这个体重超过一百五十磅的男人翻了过来,亨博特的脑袋再次受到撞击,他痛苦地喊叫了一声,朦朦胧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