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响。
“我是凯盛国的女儿,他的长女,第一个孩子。”
史特莱夫点了点头,他没有停止手里的工作,也许不怎么礼貌,但这个时候,一个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态度远比专注的凝视或入神的倾听要来的好得多,虽然他确实兴致盎然。
“我的母亲是爱沙尼亚移民后裔,一个模特,我的出生是个意外,因此我的父亲与我的母亲有着一段不过一年左右的短暂婚姻——为了我,凯盛国坚持他的女儿不能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女,他们在结婚前就签订了极为苛刻的条约,母亲得到一大笔钱,但她不能和我发生任何接触——她不能和我说话,不能出现在我的身边,甚至不能承认她就是我的母亲。我一出生就被抱走,由凯盛国的未婚妻——也就是我的继母抚养,她是个好人。即使我不是她的孩子,或更过分点的,对她而言,我根本就是一个耻辱,但她仍然对我很好——”
“你觉得她爱你吗?”史特莱夫突兀地问道。
凯米拉犹豫了一:“我不知道,”她说:“我不知道。”
“那么你呢?”史特莱夫说:“你爱她吗?”
这次犹豫的时间更长了点,“是的,”凯米拉终于说:“我想是的。”
“好啦,继续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