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
“无可否认,”史特莱夫说:“世上总有些东西,是很难被改变的。那么之后呢?”
“我原名凯永安,”凯米拉没有直接回答:“凯家永字辈的,我的妹妹叫做凯永乐,弟弟叫做凯永平。”她说,而后重新用英文将这三个名字解释了一遍。
“你的父亲还是很爱你的。”史特莱夫说。
“是的。”凯米拉说:“我不愿意看到他伤心,而且更多的,我无法放开——很多东西,如果我把它们抛弃了,就等于杀死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但这不妨碍你做一点小小的改变。”
凯米拉狡黠地笑了笑,“只是为了方便,特别是进入大学后,我不想一遍遍的解释我为什么要使用一个中国名字。”
“你的父亲和家庭显然容忍了你的小花招,那么应该还有些其他的,”史特莱夫说:“譬如,一个令得凯盛国先生耿耿于怀至今的‘好朋友’?”
“我的男友。”凯米拉坦率地承认道:“我的父亲对他深恶痛绝。”
“为什么呢?“史特莱夫说:“如果是因为种族的关系,我同样不是中国人。”但凯家人并没有表现出不欢迎的样子,准确点说,对史特莱夫来说,他们的热情已经超乎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