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爸爸?”
约翰.卡逊突然低头去,沉默了大约半秒钟,他重新抬起头来看着奇兹,他的眉毛忽而皱得很紧,忽而又放松,嘴唇却抿得笔直,粗长的手指搅来搅去。就算奇兹没有霍普金斯们锐如刀锋的观察力,也能轻而易举地了解到这个男人正设法从极度的犹疑不决与痛苦的烦恼里摆脱出来,“不行,”他虚弱无力地说道:‘不行,我还得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不长,”他仿佛要挽回些什么地补充道:“顶多一个星期,奇兹,贝喷(注释1)就在这几天……而我们,”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大概没有一次机会了,那个人大概……我是说,他应该是非常生气的。”约翰.卡逊喃喃地说完,又突然响亮的叹息了一声:“我得完成工作,”他的精神突然振奋起来,似乎看到了一个好借口:“所以,我得工作,我没办法照看你了,奇兹,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我以为你在邀请我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点,”奇兹慢吞吞地说:“我是个大女孩了,我不会打搅到你,我只要呆在岛上就行了,就像之前的几天,我几乎没有看到你,但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还不错。”
约翰.卡逊的脸红了,他知道自己又犯了老毛病,可就如他身上那种卡逊家族中所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