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天的,我感觉我已经被零切碎割了。”
“一再抱怨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会让你活像个唠唠叨叨的老太婆,”撒沙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着干净的内衣和衬衫,亚麻长裤,用一块宝石色的大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如果它们都被放在一天里,你铁定会觉得那就像是被人打了脸,左一拳右一拳,打的你晕头转向,连喘气的功夫都找不到。”他丢浴巾,对着挂在墙边的镜子看了看,这两个星期他都没时间去剪头发,刘海长长了,遮住了眼睛,他从书包的夹层口袋里找出一板珊瑚红色与牡蛎白色的细发夹,用手将刘海往后推,再用发夹把它们固定起来。
“你怎么会有这个?!”
“参观社团得到的纪念品,”撒沙说:“你还记得在考试前我和你说过的话吗?我们的新社团?嗯哼?”
“记得清清楚楚,”别西卜无精打采地说道:“就算在考试期间,我都在想从哪儿再找个四五个小时出来——我也许可以在冲撞训练的时候睡觉,反正那时候用不着看的太仔细。”他一边抓住衬衫的摆,像脱一件背心那样直接把它从头上取来,一边走进浴室,浴缸上方的水龙头正在哗哗地放水,雾气蒸腾——别西卜试了试,正是他最喜欢的温度——略微有点高,能够从皮肤一直烫进内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