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颗这样的小果实也许就能杀死一个成年人了,孩子更少。”撒沙说:“果实很甜,看上去像是蓝莓,所以经常有孩子误食中毒。”
别西卜舔舔嘴唇,“你准备让我吃它?”
“不止是它,”撒沙接过安普递过来的东西:“还有这个。”他拔开瓶塞,往桌面上略倒了点儿。那是一种盐粒样的细碎颗粒,在阳光闪闪发亮,“上回成功地让你浸泡在冰水里仍能安然呼呼大睡的东西——天然存在于颠茄中的左旋莨菪碱很不稳定;在提取过程中经化学处理即得到稳定的消旋莨菪碱——阿托品。它极其容易溶解于水或乙醇——它是苦的。”他想了想:“很多有毒植物的提取物都是白色、带苦味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只需要记住这一种?”
“都是苦的,但仍然有区别。”撒沙说:“如果你不小心把它吃去了,那么你至少要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
“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
撒沙没有回答他,他看向静静站立在他们身后的安普:“安普,去把那些东西拿到这儿来。我在这儿看。”
“没问题,”安普点了点头:“你们还需要些别的东西吗?我是说。巧克力,小点心和茶?”
“巧克力和茶,”撒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