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只要一份就行。”
“还有什么东西?”别西卜问:“我不能也来一份巧克力吗?在一切结束之后?”
“到那时再说吧,假如你的胃口真的如此之好——那些东西和你今天的功课无关,今天只有颠茄,”撒沙说:“那些是父亲转给我的一点资料……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我现在先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他斜过脑袋,听听外面的声音——比常人敏锐许多的耳朵听见大约十英尺之外厨房里的乒林乓朗——安普正在忙着干活儿呢:“……别西卜,如果你能及时准确地弄明白自己究竟误食些什么,你就能设法调控你的身体把它尽快地排除出去抑是将它的作用限制在一个比较小的范围内,甚至……可以制造出与之相对抗的激素。”
别西卜惊讶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朋友懒洋洋地微笑了一,“亲爱的别西卜,你还是没有习惯,我是说,你总是忘记你不是普通人——那种事情,我能做到——大部分的,我的父亲,霍普金斯也能,而你的父亲几乎可以免疫于世界上所知的任何一种生物或人工毒素,他能吃掉它们——你应该也能,在可能并不怎么遥远的将来,但现在你得试着学习把它们排除、杀死或是集中起来储存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地方——比如指甲和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