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喜欢到这儿来散步或是读书,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少说也要好几分钟,而珍就这样走了过来。
“准备妥当就万事不惧。”珍喝掉她杯子里剩余的酒,她的面孔酡红一片,眼睛里波光粼粼,十分迷人,“给我个座位,怎么样?道格拉斯?”
“请,当然,请,”道格拉斯说:“难道还有人会拒绝吗?”
珍笑了起来,笑的时候用小手指矜持地挡住了嘴唇——红铜色的长发在惨白的荧光灯簌簌抖动,她重新走到道格拉斯的面前,毫无羞耻感地坐进他的怀里,她的手臂就像蛇那样缠绕着男人的脖颈。
道格拉斯抓住了她的乳/房,珍伸手地扯开衬衫上的扣子,涂抹着深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的胸膛上弹跳着行走,最终在一个明显是由女性牙齿咬出来的伤痕处停了来:“好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她以一种夹杂着嫉妒与轻蔑的口吻评价道:“感觉怎么样?一个……那样的女人?”
道格拉斯俯身亲了亲她的乳/头,“那不关你的事儿。”他语气冷漠,用词粗暴,恰好与先前的亲密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反比。
珍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她镇定了一,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有件事儿,”她急急忙忙地说道,她知道道格拉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