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做法是错误的,”她犹豫了一会:“……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做。”
“那么,第二个问题,”安东尼.霍普金斯说:“你是为了谁来问我这个问题的?西壬,是。还是不?”
凯瑟琳沉默了几秒钟:“是。”
“喔哦,”霍普金斯说:“最后一个问题,不过你未必需要回答。这只是一个提醒,除了hivc,她对你说了些什么?”作为食尸鬼的时候,他倒是挺乐意看到自己的敌对方有着这么一个拖后腿的家伙的,但现在他们站在一条船上。他得考虑的更为周详些,尤其是他可爱的饿小撒沙也身处其间的时候。
凯瑟琳比她的姐姐。霍普金斯的妻子还要麻烦——她总是踩着那根线前后摇摆不定,犹犹豫豫,她的正义感不足以对抗她的自私,该自私的时候却会因为不该有的怜悯与同情而瞻前顾后,某些时候的她脆弱的不堪一击,有些时候又冲动的让人恼火。
“……她是对我说了些话,”凯瑟琳吞了一口唾沫:“……但我认为那无关紧要。”
所以她撒了谎,她对西壬撒了谎。
她答应西壬,在一个合适的机会放她逃跑,事实上她不会,她和那些保镖还有格列格里都是一伙的,他们不会允许西壬从掌心中溜走:“你觉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