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壬就是一个不知感恩。不知好歹,终日里喋喋不休,抱怨个不停却又没胆量真的干出些什么事儿的,忘恩负义的胆小鬼。
假如她真的那么讨厌格列格里.科索为她安排的生活和工作,她大可以走出去,露在心里想。恐怕西壬自己也很清楚,那会意味着什么——一旦没了那些漂亮的衣服,舒适的睡眠。可口的食物,价格昂贵的香水和化妆品,精心到每根头发丝儿的按摩、保养和修护;没有那些她深恶痛绝的迷恋者、记者、报纸、电视台、现场演唱会、无微不至的照顾与牢不可破的监管……只消那么一两个月她就会被善变的人们忘的一干二净,她会变得一文不值——那时候就算她悔青了肠子都别想再出头儿了。
作为在这个圈里连续干了近二十年的老人,露最起码见过半打轻重不分的蠢货这么干过。他们很快就消失了,再也没人想起过他们。
露承认。西壬有着一个特殊而美妙的喉咙,但她绝不会是唯一的一个,没看到格列格里已经开始将自己的注意力与视线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了吗?经纪人的眼睛就像鹰隼那样尖利,即便是在几千英尺的高空,他们也能发现和攫住“兔子”,他们总能嗅出那些能让人们为之心迷神醉的东西,哪怕它们被藏在了痘疮和脂肪面也是一样,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