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炎。
“我觉得像我们这种人还是别想有后代的好,”伊万说:“太麻烦,也太恶心。不过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我收留了这个小崽子,养了她整三年。”他突然推开了那女人,正确点说。女孩,她差点从凳子上摔了去,对伊万的话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脸上的表情温和而麻木。伊万瞧也没瞧她一眼,伸出两只肥厚的手掌。在绿茸茸的台面上恶狠狠地拍了拍:“好了!我想我们已经浪费了足够多的时间了,亲爱的霍普金斯先生。开始吧——我来宣布赌注——每人一枪,但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花钱买那颗子弹,一颗子弹五千万。”
记账员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高声宣布这个赌注——旁观的赌客几乎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在这儿的都是聪明人,当发觉此地气氛不佳的时候,没几个人会再重新靠过来。
相比起记账员来,监督员可要沉稳冷静的多了:“对不起,”他对伊万说:“请问您的确是要这么高的赌注吗?”这是种委婉的问法,因为伊万这儿连一张钞票或是一个筹码都没有,他必须拿出与霍普金斯相等的赌注来才行。
伊万抽抽鼻子,“伏特加。”他说,“没错儿,两亿,”他用转轮手枪的枪管依次点点牌桌对面的四个人:“每人五千万,四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