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者们大概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想要迎接的有可能不是他们,而是那些雇佣兵们,在他们搜索资料,或是采集蜱虫的时候,一场爆炸就可以把所有的东西留在这里。
一只被烧焦了背毛的猪仔惊慌失措地跳过别西卜的眼前,它撞倒了一个奇迹般以两只脚站立着的玻璃箱子。
箱子倒了,“卷筒”被它卡住,别西卜头痛欲裂,他的视线控制不住地四处游弋,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眼睛正在到处活动的关系。
撒沙率先摆脱了“卷筒”,然后拖出别西卜,别西卜的情况比他想象的好一点,至少还有着人类的轮廓。
火焰烧着了树脂的墙面与地面,产生了臭味和黑色的雾气,
连接不断的爆炸晃动着整个培养室,撒沙差一点连带着他背上的别西卜再一次摔倒。
一个人抓住了他的手臂。
“‘比利’?”
“玛丽安。”那人说,声音虚弱无力,但手指上的热度已经不那么吓人了。
查理从另外一边抬起撒沙的身体,四个人紧挨在一起,穿过了最后的那道门。
他们不敢停留,拼命地往前跑,每过一道门,“玛丽安”就把那道门关紧。
树脂材料的防火等级很低,火蔓延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