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火车,火车站距离这里有二十五英里,在这二十五英里的范围内只有一条可供两车并行的水泥道路,道路以及道路两侧的密林、草地与河流,每一平方英尺均属于私人所有;这片领域一直向南延伸,囊括了我们刚才看到的湖泊与湖泊周边的丘陵。
卡逊夫人带着奇兹.卡逊住在这里,还有奇兹的医生与护士,她希望清新的空气,美丽的山林与宁静的湖面能够稍稍减轻点戒断治疗期间必不可免的折磨与抑郁。
不接待亲戚,拒绝访客,哪怕他们只是想看看可怜的奇兹.卡逊。
并不是所有人都心怀恶意。卡逊夫人知道,但她同样知道,总有这么一两个人,就像是那些喜欢掀开瘢疤。吮吸面的脓血的苍蝇——他们每一个恍若不经意的眼神,一句故作无知的问话,一声矫揉做作的叹息,都是冲着你心底里顶顶脆弱,顶顶柔嫩的那点去的,他们什么也不为,只要能够品咂到你的痛苦就能快活上好久。
奇兹.卡逊的医生也很喜欢这个地方,没有毒pin贩子能够靠近这栋房子来诱惑他的病人;病人只是个小女孩儿,还在不久前遭受到了重大的打击,却还能称得上意志坚定。头脑清楚;而她的母亲虽然对自己的女儿已经到了有点矫枉过正,神经过敏的地步,对于他的工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