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凯德.卡逊。
“父亲会大发雷霆的。”卡逊夫人不安地说。
凯德给她别上别针,手掌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我敢对着母亲的坟墓发誓,他绝对认不出来,那可怜的老头儿还没爱我爱到那个程度呢。”他厚颜无耻地说。“奇兹怎么样了?”
“只是一点小伤,”卡逊夫人忧伤地说:“她像是看到了谁——扑过去的时候猛撞在电梯的玻璃上,鼻子受了伤,但我问她,她什么都不肯说。”
“现在呢?”
“她已经睡了。”
“那就让她睡吧,”凯德说:“你知道今晚的假面舞会吗?”
卡逊夫人迟疑着摸了摸胸前的钻石别针:“酒店有寄来邀请函,”她说:“但是……”
“我也准备了奇兹的那份,”凯德歪了歪头,两个女裁缝会意地打开另一个大箱子,里面是一套很适合少女的薄雾玫瑰色礼服:“真遗憾,”他有口无心地说:“我会让人在这里照顾奇兹的,只有三个小时而已,她躺在床上,好好地睡着,能出什么事儿呢?”
卡逊夫人捏着手指,看看女儿的房间,看看面前的情人:“还有我爸爸呢。”
“我担保他今晚不会出现,”凯德说:“他有一个至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