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注射器的针头插进棉花里,发出兹兹的响声。
吸光之后,女孩轻轻地推着针管,里面的空气是要排除干净的,她在伸手撩开奇兹的裙子时,奇兹往后退了退。
“别害怕,”女孩说:“我给上千个人注射过,绝对不会把你弄流血,也不会把你弄的很疼,”她摸了摸奇兹的大腿:“而且你很嫩,”她舔着嘴唇:“又瘦,血管是很好找的。”
她倒是罕见地说了真话,昏暗的灯光没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她摸着奇兹的腿根,既熟练又轻柔,像个做了很多年的护士,血冲进了针管,和海洛yin的溶液混在一起,女孩缓慢地推动针管,把混合后的液体注射进血管。
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海洛yin就开始发挥作用了,奇兹的头向后仰,舌头收紧,喉咙里发出嘎嘎的声音,这也是为什么吸毒者在北方暴徒的黑话里会被称为“白鹅”的缘故,她艰难地喘着气,呼吸的频率被打断了,心脏绞痛,肌肉痉挛,所有的东西都像是铺满了钻石,散发着足以刺痛眼睛的明亮光芒,耳朵里呼呼地响,风灌满了耳朵,奇兹闭上眼睛,周围的东西围绕着她旋转起来,一圈,两圈,三圈,越来越快……她看到了打开的牡蛎,几百只,青黑色的壳流出乳色的液体,海水被染白了……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