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取来了,他被协会终生禁赛,猎犬队不得不将他扫地出门,在他的黄金年龄,为什么呢?他吊死了他的狗,因为它在狗们的搏斗中表现不佳。”
“你觉得他们的压力如何?有你大吗?”那个人继续说道:“当你站在被告席上,你能大声为自己辩解吗?格兰德的校委会会开怀大笑着送上他们所能搜索到的所有证据——因为非法贩卖药物而被校橄榄球队赶出去的小流氓,学校宽宏大量,容许你在格兰德继续就学,你却将你的挫败和愤怒迁移到了无辜的小生物身上,用残忍的手段杀死它们,把它们的尸体弃置在人来人往的木栈道上——你觉得会有多少人会认为你是情有可原?有多少人认为最好能把你的屁股钉牢在监狱的地面上整整三十年,以免人类社会又多了个危险的败类?”
“我没有贩卖——我只是……”
“你只是给了他一盒药,拿了钱。而且被监控探头拍到了。这就够了。”
“这是他求我的,这不公平!”艾弗里嘶喊道:“我知道有更多人在做生意!”
“证据呢?”那个人严厉地说:“格兰德不是慈善机构——你父母拿着的那些东西已经让委员们大动肝火了,你再这么嚷嚷,他们会证明你在最后一场考试里作弊——你以为他们真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