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家长说话的当儿,黑压压的新生们跑了起来,教授和他们的亲属拍着手为他们大声鼓劲和欢呼。正如大霍普金斯所说,确实有些人挤在了专用道上,但更多人则往那面坡度舒缓的草坡上散开,十来个还没被香槟弄昏头的女生灵活地脱了自己的鞋子,拎着裙子拔足奔,没一会儿,男生也如法炮制,他们不但脱掉了容易在草地上打滑的皮鞋,还脱掉了累赘的外套。
十秒钟过的快极了,好像新生们刚开始跑和爬。早就按捺不住,兴致勃勃的高年级生就追了上去,他们的人数比新生还要多上一倍,衣着宽松,脚上穿着适宜奔跑的鞋子。最前面的新生还没有跑完三分之一的路程,就有不走运的新生被抓到了——追捕者巧妙地把自己的猎物弄翻在地,然后和临时搭档一起,一个人抬头,另一个人抬脚,嗨呦嘿呦喊着号子,把他丢进了湖里。
现在是八月。问题是,玫瑰公园的湖正植枯水期,水面低于地水层的时候,它的水就由地水供给,地水的温度要比水管和游泳池里的水低得多。所以说,虽然被丢进湖里的新生很快就被捞了上来。却被冻的够呛,尤其是还有强劲的风吹过他们的时候。
“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别西卜问。“我还以为那会是个舞会!”
“这可比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