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就是喝汤喝咸了,只好缓慢地从床上下来,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凳子上,看着摆在自己桌子正中央的化缘钵。
血还凝固在内壁上,深红色一片,遮住了原本银色的内壁,用手抠了两下没抠下来,就用布盖住了,打算柳沁颜出来再收拾。
看了眼时间,发现柳沁颜洗澡洗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出来,重点是没有水声。
初六走到浴室门前,木质的厕所门上有一块磨砂的玻璃,加上水雾的阻挡,只能让人勉强看到轮廓,柳沁颜好像静默地站在那里没有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初六疑惑地敲了下门。“沁颜?”
没有回声。
“沁颜,你在里面吗?”初六加大了敲门力度,问道。
依旧没有回音,柳沁颜的影子也没有动。
“嘭。”初六扶着墙,一脚将门拽开。
只见花洒滴滴答答地落着水滴,柳沁颜站在花洒下面静默地站着,一动不动。一颗水滴顺着女子俏挺的双峰而下,还没到小腹就没了踪迹。
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只沾湿了发梢,两手保持着捧头发的姿势,像是等待着冲洗。冷柔面容,玲珑身段,光滑长腿,在这有如冰冻的效果下,充分体现了她高贵而又拒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