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兔子全程跟在初六身边,即使偶尔睡觉,但是该听见的都听见了,在往村子走的路上,还问了初六几个问题:“初六,你是祈愿一脉现任的接管者吗?什么时候能恢复祈愿之地?”
“这个嘛……”初六没想到兔子会问这样的问题,自打和柳沁颜一起生活后,初六有些担心自己的暴露,会再次给柳沁颜带去危机,她倒是希望可以有继任者出现,好让她过太平日子,只好说道:“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吧。”
“你就不能有点志气,说尽快解决啊。”兔子一副发蔫的样子,躺在钵里埋怨道。
初六把钵捧在怀里,挠了挠兔子的肚子,低头问道:“怎么?还难受?”
“恩,不舒服,浑身使不上力。”兔子俩耳朵耷拉着,抱紧肚子,“下回再也不吃香菊了,明明在神农架里面吃都没事,都怪那个老头把香菊做的那么好吃。”
自己嘴馋,还赖人家村长,还要不要点脸。不对!村长,香菊……初六突然想到一种情况。
村长给人的感觉和村民不同,村长学识谈吐都远好于村民,而且看架势,吴村内选村长的架势是血缘承袭的,也就是说村长这一脉的祖先很有可能是壁画中那个勇猛男子的后代,或者是其最亲近的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