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方,也可能伤自己。
柳呈谷面对着yin魂钩一退再退,当抓住柳沁颜空隙之时,果断出手,直指柳沁颜手腕之处,试图将yin魂钩掰向柳沁颜自己。
柳沁颜感觉着手上那股难以硬撼之力,当机立断,将yin魂钩松开,转而用左手在下方接过,顺势一个转身,反握yin魂钩的木把,用力划向柳呈谷的脖颈。
“我的大孙女啊,我可是你的爷爷呢,你真的下得去手吗?”就在引魂钩一斩而过时,一道悲哀的声音传入柳沁颜的耳中,让她生生顿住。
此时在柳沁颜的眼里,柳呈谷那衰老而慈爱的面容不断放大,让柳沁颜不禁想起她四五岁的时候,柳呈谷也曾抱过她,陪她在家族的庭院中玩耍;过年之际给她买过冰糖葫芦,将她驮在脖子上逛街市;他就像平常人家的爷爷一样,爱着作为孙女的她。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爷爷变了样子?变成了利益为先,玩弄人命。是在她七岁时的闭关?还是什么时候?
柳呈谷断定柳沁颜会心软,就在柳沁颜犹豫的这一瞬间,他没有错过机会,一个手刀斩在了柳沁颜手腕,紧接着一个定身符贴在了柳沁颜的后心。
“女人就是这样,fu人之仁终归成不了大事,看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