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教学,就从韩父开始,他现在是我们的试验品。”钟一山看着韩父,意味深长地说道。
韩父看向一窍不通的林克,咳嗽几声,顿时手足无措,“你们这么玩,真的没问题吗?”
“不着急,先让林克了解一下经脉,穴位,好明白气功流转路线,否则气功进入你体内,你会生不如死。”钟一山边说边笑,“折磨”韩父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病人,还挺好玩的。
韩父失望了,他原以为钟一山一到,就会开始指导林克,对自己进行治疗,没想到对方收徒之后,竟然丢下他,跟林克关在房间里,暗授机宜。
钟一山拍拍林克的肩膀,“我行医多年,徒弟不少,你是第一个让我惊讶的,气功,在华夏国已经很罕见了。古时的医生,或多或少都有一点气功,扎针施药,非常方便。但现在,气功修行极为困难,哪能随便修炼。”
“我也修炼多年,还是一事无成,只有一丝丝气感。”钟一山可以说是抱憾终身。
人比人,气死人,他修炼了几十年气功,还没办法用来治病救人,而林克年纪轻轻,身上的气功胜过他无算。
林克恭恭敬敬坐在钟一山面前,对于师傅,林克很是尊重。不管是钟一山的医德医风,还是他的待人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