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的便宜,但在道义上却要将罪过怪在王冬川的举报事件上,这是一种当了婊砸还要立牌坊的精神,而且几乎人人如此。
王冬川闲了,却并没有放下工作,翻开了病例,将电话打给了一些从前经常找自己看的病患问候情况。
“陈叔,你好,我是王冬川,请问你最近的心口还会痛吗?”王冬川礼貌道。
“王大夫,是您啊,这个我还好还好,其实我已经在盛世看病了,没办法再去光顾您了。”陈叔急忙道。
“陈叔,我从来没有让你来找我看病的,不管在哪看,只要病能好就是好事,您就好抽烟,对心肺功能影响很大的,你又不跟医生说,上次还是陈姨抢着跟我说,我才知道的,希望你换了新的医生也能如此的告知他,这样在用药上就可以更准确的对症了。”王冬川只是单纯的关心,从头到尾都和电话营销无关。
一上午,王冬川打了大约十几通电话,对面的声音里都带着一丝愧疚,或者闪躲,如同做错事的孩子,甚至都免不了的慌张起来。他们有的年过7旬,有的位高权重是领导,但都从来没有接到过医院里的专家教授主动打电话询问他们病情的事情,所以才会显得那么惶恐吧?
王冬川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意外的,毕竟病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