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一脸尴尬。
“呃？那就来一份吐司吧??”王冬川也是尴尬了，其实他知道天朝在境外也有各种各样的任务，有时候间谍遇见间谍都不是两个系统的，对暗号都不用对，都是装得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王冬川只当这是一个巧合，最好不要有什么交集。他干的活太危险，认识的人，参与的越少越好。
没有等十分钟，王冬川点的东西就送来了，一份烤吐司香脆诱人，但和家乡的面条比起来，着实只能算是充饥之物。
“给您，您的咖啡。”陆航将一杯咖啡放在了桌上。
“可我没点咖啡啊。”王冬川奇怪道。
“请你的。”陆航笑着离开，王冬川低头看去，咖啡上用奶拉花拉出了一个“吊”字。。
王冬川差点要喷出来了，接头的暗号本来是，“人艰不拆是正道，一鸣惊人吊炸天”，看见这个字，王冬川确信，陆航就是他的“信使”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王冬川吃着早餐都是在笑的，收盘子时，王冬川什么也没说，丢下100美金起身就走了。没有纸条，也没有交谈。但当陆航收起盘子回后厨时，消毒灯下，盘子上用淡淡的黄油写了几个字，“草，在这。”
很多信息陆航不用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