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本田疾驰而过,棒子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歇着。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三楼。老女人趴在床边,双手撑着窗沿,双脚站着,头发遮住了脸。我看到男人把她的肉色丝袜褪,捞起长裙……直到现在我都怀疑自己的近视与此相关,有种风刮倒树怨天的感觉。
“她就瘫倒在自己的血上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棒子挽起沾满泥水的裤管,继续说,”我帮她用手捂着,小姑娘已经脸白的没血丝了。我也不知道,就看见血从我指头缝流出来。我想这几把毁了,赶紧找了块盖沙发的布子给他盖上,跑了。到了门口我被拦住了,说要赔钱,我把人家子宫捅破了。”
”你的大吗?“我看着摇曳的老女人的头发问棒子道。
“像驴一样大。”他又啐了口痰。“妈的,早知道那他妈是那小女孩儿经血我就不、不赔那1000块钱了,炮钱才100。我想毕竟是我的错,所以我就跟去了医院。她亲人朋友啥的没人去看过。我想着这小女孩儿说不定是可怜人,咱厚道啊。跑前跑后,倒屎倒尿,喂饭喂水,折腾了好几天。4天完了办出院。我想这子宫破了是大病啊,怎么不做手术缝起来。我问护士,护士说是不是高中生啊,你女朋友初潮都不知道。我说我不是啊。女孩儿正在啃香蕉,跟护士讲我是高中